第19节(1/2)

    捅进。

    我像一只被扔到沸水里的活虾,在木凳上不停蹦弹挣扎,但是任凭出尽了吃奶之力,亦无法摆脱似乎牢牢黏贴在我敏感部位上的几只脏手。我从未试过这么狼狈,披头散发、汗冒如豆,半躺在把玩着我 Ru 头的男人怀中,左右两人均一手拉着我的腿,一手刺激着我的 Yi-n 部,我难受得快要疯过去了。

    『好了好了,玩够了就继续开工。』建豪这时站在木凳旁边,对手下那班喽啰吩咐道,玩兴正浓的几只手这才依依不舍地离开我身体。一波未平一波又起,好不容易才能抽身而出,这时又要开什么工?我甚至怀疑自己神智不清听错了,连忙向建豪哀求道:『豪哥,你要我做的我都乖乖照做了,可以放我走了吧!』

    建豪**地笑着说:『小伙子,戏还没拍完,怎么能够说走就走?』『还没有拍完?』我惶恐得头皮发麻,急辩着:『豪哥,你刚才不是说拍完手*就完了吗?求求你,让我走吧!』

    『呵呵,偷窥这一幕是拍完了,可是故事还没完呢!你也想象得到事情发展下去会变成怎样吧,那几个偷窥的路人看得受不住了,忍不住过去按倒那个男的就地正法,四人在草地上打起场轰轰烈烈的野战来。』

    我一听完浑身发软,几乎跌落在凳下,早前的不祥预感竟然噩梦成真,马上就要在镜头前遭到几头色狼轮 Ji_an 了!看见旁边三人正磨拳擦掌、跃跃 Y_u 试,我更吓得蜷缩一团,牙关打颤地作着最后挣扎,质问道:『豪哥,你刚刚不是说……说过,不……不会让……他们侵犯我……』『小子,我是说过,可我只说不敢保证呀,是你没听清楚而已。哈哈……』

    我连最后一线逃出生天的希望也完全破灭了,都只怪我没有留意到他刚才话里的含意,更后悔听信小锋的谎言。根本一开始就是个陷阱,利用爱情与甜言蜜语来作饵,引诱无知少男一步步走下永远不能回头的无底深渊。眼前美丽的青山绿树渐渐转为灰色,我心里的所有爱都已变成恨,整个世界已没有可信赖的人。

    『不!……』在我一声凄厉的长长呼叫中,三人把我从木凳上扛起抬到树丛里一块平坦的草地上,我全身早已寸缕不挂,他们只须轮流把我按住让另外一人剥衣脱裤,然后就可以马上在我身上发 Xi-e 兽 Y_u 。我被按在地上呈大字型仰卧,全身赤 L_uo ,四肢张开,身旁围着三个同样全身赤 L_uo 的男人,他们一边在我 X_io_ng 部与下体上毛手毛脚,一边用自己的 Yi-n 茎在我身上揩擦。看不见建豪,相信他已躲在某一棵树后拍摄着这场*乱的情景。

    阿宏蹲在我脑袋旁按住我的手,近水楼台自然就想打我嘴巴的主意,他捏着我下巴把 Yi-n 茎靠到唇边,要我替他吹喇叭,一股异味攻鼻而入,我恶心得几乎吐了出来,厌恶地把头扭到另一边,宁死不干。谁知另一边所看到的更把我吓个半死,阿祖以半蹲半跪的姿势正把玩着我一对 Ru 头,我头这一扭过去,视野刚好落在他胯下。我吃惊得眼都瞪大了,真不敢相信竟有人的 Yi-n 茎可以这么粗长,黑溜溜的约七、八寸,布满了青筋,我只曾在小锋带回来的色情光盘的一套外国片子里看过一个黑人的 Yi-n 茎比他稍大,但与普通人比较,可算是鹤立鸡群。

    一想到等下这根巨无霸将会插入自己那娇嫩紧窄的肛门内时,我不寒而栗,一股凉气由脊椎骨直通到头顶,但我现在已是笼中鸟、砧上肉,任人宰割,容不得我说不,越想越凄凉, Y_u 哭无泪,心乱如麻。彷佛想证实我的想法,阿祖这时站起身来,走到我两腿中间要代替阿伦的位置:『嘿嘿,这家伙的皮肤又嫩又滑,阿伦,我帮你按住,换你去爽爽。』阿伦见按手的两人有 Ru 头可 M-o ,早已巴不得换位,听他一说,不疑有诈,匆忙让开。

    阿祖用身体卡在我两腿中间,使我不能并拢,一手握住他那根巨棒,吐了口口水在另一手抹到 Yi-n 茎上擦擦,急不及待地就想闯关。阿伦刚刚蹲下抓住我一边 Ru 头正 Y_u 把玩,扭头看见阿祖竟争先抢拔头筹,不禁大为不满:『喂喂!阿祖你调虎离山支开我,原来是想偷步抢闸,跟你做兄弟可真要绕路走。也不想想自己下面那东西有多粗,被你干过了,那穴早给撑阔了,等下我俩干个屁啊!』

    阿宏见状也忍不住搭嘴:『就是嘛,轮着来你也好应该排到最后。』眼角瞥瞥树林方向,故意提高音量讨好地说:『大伙找乐子也要论论尊卑,豪哥尚未试味,我们做小的哪敢先尝,我看最好由豪哥来决定先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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